昏过去的金马高被控在了审讯椅上,为了不让他活动,这会连脚也一起绑了起来。
张义不想放过任何击溃他心理的机会,对便衣招手,让他端来一盆泛着冰渣的冷水直接泼了上去。
看着醒过来的金马高狼狈地耸拉着头,一言不发,张义说道:“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好,来人,给他治伤,换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带去拍照。”
“希望你见报后,不会因为家人的遭遇而愧疚。”
有句话说的好,拳头打在自己身上固然疼,但有时候打在别人身上才是真正的不能承受之痛。
听到这话,金马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强制换了衣服的金马高被带到了专门拍照的房间,被按在椅子上,看着拿着照相机的便衣一脸诡异的进来,金马高知道张义是来真的,一旦照片见报,即便特能苟且活下来,有十张嘴也说不清,而且他的家人
想到这里,他浑身再次抖了起来,双手抱头,痛苦地嚎叫起来:
“我说,我都说!”
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样,每一个都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一个小时后,张义拿着写满名字和地址的名单从审讯室出来。
猴子问:“科长,金马高怎么处理?”
“先好好招待着,等抓了人,确认他交待的都是真的,彻底没有价值了再处理他,还是和野贞一样,给他拍照登报,就说在野贞的劝说下,金马高幡然悔悟过几天再给冈田芳正来上这么一造,哈哈,你想想,要是日本人看到他们的精英特工一个个叛变,会怎么想?”
“嘿嘿,野贞已经死了,外界说不定还以为他还活着呢,说不定日本人会派出间谍来锄奸。”
“来再多也没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灭一双。”张义冷笑一声,道:
“我现在去向戴老板汇报,你马上集合行动科所有人手车辆,统一在院中待命,记住了,保密第一,在行动开始前,任何人不许离开不许私自行动。”
“是。”猴子立正敬礼,挺身而去。
张义到了戴春风的办公室,见门开着,没有喊报告,直接敲了敲就走了进去。
只见办公室中烟雾缭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