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问。
“这里是这里是党务调查处秘密情报处.”男人被按的生疼,额头冷汗直冒,瞪着张义,不甘地挣扎着。
“巧了,你们是一处,我们是二处的。”张义冷冷一笑。
“什么?”男人愣了愣,瞄了一眼张义身上的军服,狐疑不解,急道:“你们干什么?一处和二处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张义打断他的话,问:“郑志平是你们这儿的人吗?”
“.是。“胖子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回答。
“这就对了。”张义看着他,认真道:“现在已经查明此人是日本特高课间谍.你说伱,一个作猫的,家里养了老鼠,是不知道呢?还是故意装作看不见?而且此人刚才协同两名日本间谍袭击了特务处行动科机关,造成十几人伤亡,这笔账该怎么算?”
“这郑志平怎么可能是日本间谍,他.”男人目瞪口呆,挣扎着望向女职员:“他人呢?”
“.我不知道”女职员被枪抵着脑袋,早就胆战心惊,哪里顾得上他的问话。
“这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要见我们处座.”
“误会?这话还是留着到特务处的审讯室说吧。”张义不屑一笑,懒得和他啰嗦,挥手道:“带走。”
“马上对这里搜查,所有的东西全部打包带回去,一张纸条都不要留下。”
“是。“
“戴雨农这个小瘪三,还想算计我?哼哼!”
党务调查处,徐增恩抓了抓油光锃亮的秃头,端起茶水喝了几口,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他妈的低声下气请二陈兄弟出马,好不容易将老头子糊弄过去,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想着欠下人情不说,还送出去大批贵重字画,徐增恩一脸疼惜。
就在这时,秘书小心翼翼地进来,禀告道:
“局座,夫人,不,王女士刚才打长途电话过来,让您给她再邮十万元。”
一听这话,徐增恩瞬间头大,这位王夫人正是他的前妻,不,第二任前妻。
为了能和这位妻子离婚,和红党叛徒“费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