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谢立功、王纯五、吴(敬)中等,都是曾经留学苏联的红党叛徒。
所以对廖华这样的人出任教官,张义一点不意外,“说吧,有什么事?”
廖华很警惕地用余光瞟了瞟于乐醒,气愤道:“特派员,我要检举。”
从张义事先得到的信息所知,廖华这个红党叛徒一到临澧,就极力鼓吹反红,大家都说我们开办培训班的目的是为了抗日,再说了现在是国红合作时期,去哪里反红,你这不是“危言耸听”吗?
但廖华却是依旧我行我素,大肆宣扬红党才是最危险的敌人,说什么不消灭红党,大家最后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说叛徒比敌人更危险,更凶残。
不管是害怕制裁,还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忠诚”,叛徒往往会采取更加极端的手段来表现自己,以获得新主子的信任和接纳,行事凶残、无所顾忌。
张义瞥了一眼于乐醒,道:“廖少校,你别激动,慢慢说。”
“我也不想啊,特派员,戴先生派我来负责政治工作,可现在培训班里面有些人.队长、副队长、教官整天花天酒地,根本不管学生的思想工作,学生之间竟然公然传阅‘新华日报’,有些学生竟然和宝塔山文艺社的人有书信来往
还有教官和队长中有不少人和女学生搞师生恋,简直不要脸。
最严重的是两件事,教务处强迫所有学生都要学会游泳,致使一名女生溺水而死;还有一个学生被教官在审讯教学中活活打死
一想到这些行为,想起戴先生对特训班的殷切期望,我尝尝夜不能寐,我多次向某些人反应,但他对我爱答不理,所以我才有些火大,我.我实在是被他们逼的。”
有些人,于乐醒自然首当其冲,疏忽学生思想管理不说,还放任下属胡来,他本人虽然没有搞师生恋,但他的小舅子,同样在培训班做教官和总务工作的沈西山却和女学生在搞对象.
总而言之,廖华说的这些,不是和于乐醒直接相关,就是和他间接牵扯,一旦查实,捅到戴春风那里去,足够他喝一壶了。
于乐醒如坐针毡。
张义看着一脸“义愤填膺”的廖华,不知如何评价此人。
你说他“居心叵测”呢,还是说他“光明磊落,一腔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