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闷。”
“呵。”陈家栋嗤笑一声,从皱巴巴的烟盒里面挤出一支烟递给他:
“为了一个窑姐值得吗?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吴道坤皱眉,凑过去帮陈家栋点上烟,摇头说:“你不懂。”
“不就是个娘们吗?你当我是初哥?”陈家栋嗤之以鼻。
吴道坤没接话,抽了一口烟,被呛得连连咳嗽,问:
“这也不好抽啊?”
“哈哈,看来你才是初哥。”陈家栋被逗笑了,望了望吴道坤,一脸好奇地问:
“哎,说实话,那婊子到底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吴道坤脸色马上阴沉下来,愤恨地盯着他。
见吴道坤这么不禁逗,陈家栋笑得更开心了,继续说:
“老吴我劝你悠着点,妓院那种地方乌烟瘴气的,别染上梅毒和花柳病.”
听到这句,吴道坤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厨房灶台上热气腾腾,李持平正准备往锅里下馄饨,这时只听客厅传来“砰”一声巨响。
他连忙跑出去,只见桌上那部黑色电话早已掉在地上摔破了。
而沙发边上,吴道坤手持菜刀抵在陈家栋脖子上,后者同样掐着吴道坤的脖子,用手枪抵着他的头。
“都放手!”李持平气急败坏。
“放手,还有没有规矩?”
“哼。”吴道坤、陈家栋愤恨地瞪着对方,僵持了一会,两人终于松开。
陈家栋收起手枪,说:“组长,是他先拿电话砸我的,像疯狗一样。”
李持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皱眉看了看电话,问吴道坤:“怎么回事?”
吴道坤梗着脖子说:“他说小翠是婊子,嘴太他妈臭了,小翠是书寓的姑娘,都没有”
“行了,行了。”李持平登时无语了,婊子无疑是对妇女最恶毒的咒骂了,但“小翠”既然在暗门讨生活,不管你出淤泥而不染还是卖艺不卖身,那也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