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见到陈恭树吗?”
周西恒立刻摇头。
沪一区的组织结构被陈恭树改制后,颇为严密。
别说周西恒他这个副的分队长,就是队长也只能和交通员联系。
如非特意召见,他连陈恭树的影子都看不见摸不着。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万里浪点头道:“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打破常规。
按照军统的纪律,分队长接到举报副队长的材料,肯定会初步核实后上报大队,大队长是谁?”
大队长自然是由陈恭树亲自兼任。
万里浪的意思很简单,通过跟踪监视和分队长接头的交通员,设法摸到陈恭树的跟脚。
“这”周西恒觉得他将事情考虑的太简单了,皱眉道:
“陈恭树可比王天林、赵理彪谨慎多了,别人都是一竿子插到底,他倒好,上任以来根本没去过任何一个行动队,即使兼任了大队队长的职务,也不到任,想抓他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万里浪脸一沉,这倒是他没考虑到的。
他想了想,不甘心地说:“实在不行,就绑了你们分队长刘原深。”
“他调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据说是去做区助理书记。”
周西恒一脸羡慕,他今年都29岁了,这个劳什子分队长都干了几年,还是个副的。
而刘原深不过23岁。
但谁让人家朝中有人呢?
临澧培训班毕业,是戴老板的学生。
在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
“倒是投了个好胎。”万里浪嘲讽一声,继续问:
“队里现在由谁主持工作?”
“队部书记朱敏。”周西恒说着将此人介绍了一番。
朱敏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