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书记齐庆斌就住在兰心大剧院旁边住宅的三楼。
陈恭树从车上下来,打发出租车离去,贴墙隐身在阴影中,仔细观察了一会周围的动静。
见一切正常,他刚想跨过马路,突然狐疑地停下脚步,又立刻退了回去。
只见三楼齐家的窗户,虽然隔着厚厚一层窗帘,依然遮挡不住屋内的灯光。
陈恭树疑窦丛生,连忙又看了一眼手表。
五点半。
这个点开着灯干什么?起夜上厕所?
他疑惑不解,只好狐疑地等待着。
半个小时后,灯依旧亮着。
“不会是出事了吧?”
陈恭树一边警惕地穿过马路,一边观察四周,但还是一点异常都没有。
来到齐家楼下,抬头望去,窗台并没有花盆,这同样说明一切安全。
但一直亮着的灯还是让陈恭树有不好的预感。
在楼下犹豫了一会,正踌躇到底上不上去的时候,他突然想到,齐庆斌家有两个上小学的孩子,家人要照顾他们穿衣洗脸、做早餐,起早一点开着灯不是很正常吗?
再者,齐庆斌搬到这里不过几天时间,除了他本人,交通员都没有来过,区会计陈贤荣根本不知道这里,安全自然无虞。
但他似乎忘了,齐庆斌的房子是另一位好基友张作兴找的。
这么一想,陈恭树不再犹豫,径直朝楼上走去。
在陈家门口站定,他按照约定按下电铃--两短一长。
静默的夜色里,齐家客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凌乱的摩擦声。
听声音是女人的叫声,陈恭树暗骂一声,老齐这厮大半夜的不睡觉原来在干这事呢,不会是将野女人带回家了吧?
“开门。”陈恭树坏笑着说。
随即,门应声开了一道缝隙。
“庆斌.”
陈恭树的话戛然而止,只见门缝里面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