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李士君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琢磨着陈恭树的话:
“那是一个公用电话.骤然得到情报,他急于通知你,肯定会选择最近的电话亭。
反推,他肯定就住在电话亭附近,黑灯瞎火的,虽然没有路人看见他,但我们只要拿着他的画像,派出人手在附近一条街挨着一条街的找,总会有收获的,你说呢?”
陈恭树摇摇头:“我和他没打过交道,不认识他”
李士君打断他:“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但特高课肯定有他的画像。”
“万一他乔装打扮,和过去不一样了呢?”
李士君沉吟了半天,才开了口,像是在对陈恭树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化妆不过是障眼法,又不是整容,能改变相貌,却改变不了身形,只要我们工作做的仔细点,他就跑不了。”
见李士君如此笃定,陈恭树挤出一丝笑容:
“那我就提前恭喜李主任了。”
李士君人畜无害地笑了。
太阳已经落山,光线渐渐变暗了。
菜市场里人头赞动,周围都是高声叫卖的菜贩肉商和挑挑拣拣的男女老少,赤橙黄绿的蔬菜让人眼花缭乱。
补鞋匠在缝缝补补,面摊老板在摔打抻拉,还有旧书摊、典当铺、理发馆等等。
张义此刻就坐在面摊的路边,吃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副苦力的打扮。
猴子闷头吃着面,钱小三则恨恨说道:
“姓陈的果然不是东西,幸亏站长转移的快。”
76号行动快速,从正午开始就拿着张义的照片到处寻人。
张义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似乎想借此堵住什么东西。
钱小三犹自不满地嘀咕着:
“完了,全完了,王绍谦也被抓了.真不知道戴老板在想什么。”
这话说的前文不搭后尾,是两件事,却又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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