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惧。
她打来电话,张义已经猜测到是为了什么事,故意问道:
“郑太太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是不是郑长官有什么差遣啊?”
“能有什么差遣?我家老郑很少去军统局上班,那边的事他不过问的。
不过听说张区长你从上海回来了,老郑也想了解下上海的情况,就想请你吃顿好的,联系一下感情。
张区长,就麻烦你跑一趟,明天过来吃午饭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拐弯抹角的。
张义暗笑,装模做样说:“明天啊,明天恐怕不行,要向戴局长汇报工作呢。
要不改天?改天我请您和郑长官好好搓一顿。”
“这样啊。”
柯淑芬沉吟着,貌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我有个朋友的亲戚被你抓了,叫吕良,他到底犯什么事了?”
“吕良啊,半个小时前已经枪毙了。”
“枪毙了?!”柯淑芬惊愕不已,然后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神经病。”张义暗骂一声,挂断电话。
然而才放下电话,刺耳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猴子急切的声音:
“区长,你电话占线,甲室的电话打到办公室了.”
“出什么事了?”
“从委座行营抓捕的日谍郝爱国在押解途中逃跑了。”
电话这头,张义的脸色凝重起来。
半个小时后。
办公室里,张义和猴子、钱小三脸色凝重地坐在一起,集体盯着面前的电文。
汇集来的情报越来越多,郝爱国逃走的谜团也终于揭开了。
郝爱国束手就擒,军统特务团的便衣给他戴上手铐,便押解上了汽车。
谁料这厮在押解途中趁着押解的便衣不察打开手铐,杀死两名押解人员,然后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