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气了,不屑道:
“我们在谈律法,你却是在做生意,根本就不同道。别说了,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你真以为我们要钱不要命了?”
“话不能这么说,杨处长,官商官商,一个图财,一个贪权,大家同道着呢。”刘忠厚一拍额头,神情委顿,摇头叹息说:
“在你们这些政府官员的眼里,商人的每一根毛孔里,都充斥着铜钱的臭味。可是,商有儒商,咱刘某人也是为抗战捐过物资钱款的。”
说着他看向张义,一摊手道:“张区长,您开价吧。”
张义冷笑一声,那是一种蔑视,看着面前的刘忠厚,像是在审视一个跳梁小丑。
“五十万。”刘忠厚道。
张义脸上笑意更浓,刘忠厚咬咬牙:
“一百万。”
张义还没有吭声,刘忠厚偷瞄着他,小心翼翼地说:
“这个价位,都够买几十条人命了.”
“你威胁我?”
“那敢呢要不张区长您开条件吧,只要不是让我倾家荡产,我都认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我没兴趣,行了,你走吧。杨处长说的对,提前准备后事才是正理。”
“我明白了。”
刘忠厚神色黯然,叹着气,他起身,很客气、很谦恭地鞠了一躬,道:
“对不起,打扰二位长官用餐了,单已经买过了,我这就告辞。”
说着就要走。
张义指了指桌上的皮箱,冷冷道:“东西别忘带了。”
刘忠厚脸色一变,悻悻然拿起皮箱,对着杨处长夫妻点点头,黯然地走了。
张义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对杨荣说:
“杨处长,要不就散了?”
“也好。”杨荣点点头,淡淡一句,便带着夫人离开了,夫人几次欲言,都被杨荣眼神止住了。
上了车,她愤愤不平道:“这个张义真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