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然后拿着这管药水,缓缓走到木村身边。
木村凝神望着军医,尤其是他手上那管药水,双眼圆睁:
“你们要干什么?”
张义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当然是注射治疗狂犬病的药了。”
木村微微松了口气,眼看军医越走越近,他突然又看向张义,那一抹微笑落在他眼中是那么的意味深长。
他的理智告诉他,中国人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这一定是个圈套,于是疯狂挣扎起来:
“别过来,我没得狂犬病,我不需要治疗.”
张义的嘴角泛起一丝得意,对着身后挥了挥手,立刻有几个便衣扑了上来。他们手忙脚乱地将木村摁住,见几人望着针管战战兢兢的摸样,木村更加觉得中国人一定准备实施什么阴谋,他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
然而,被几人死死按着,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功。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只泛黄的胶皮软管绑上他的胳膊,那不明的液体在军医的推进下缓缓注视进他的血液。
‘什么东西,病毒?不会是鼠疫吧?难道是佐木玲子带来的,现在用在了自己身上?’
越想越恐惧,已经陷入半疯状态的木村瞪大眼睛,嘶吼道:“支那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张义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低声问道:
“木村一郎,感觉如何?是不是浑身滚烫,开始发烧了?”
“八嘎,该死的支那人,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木村扭头,疯狂地伸长脖子想咬张义,却被他笑着躲开了。
“我说了,治疗狂犬病的药,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不信,大日本帝国都研制不出的药剂,你们支那人怎么可能掌握?”
“不信就对了。”
张义冷笑一声,“实话告诉你吧,给你注射的正是佐木玲子带来的鼠疫病毒,不过是稀释过的,半个小时内用血清阻断你还有救,否则你便会上吐下泻,全身溃烂而死。所以,是合作还是继续顽固抵抗,你自己掂量。”
“合作,这不可能。”木村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因为对病毒的恐惧,他的语气并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