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往地上一丢,似乎也是累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一言不发。
“张义.”
毛齐五瞪着眼睛,用手指着他,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恼怒地一挥手,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后,他又停下来,指着另一名战战兢兢戳在门口的督查室便衣:
“愣着干什么?还不送医院,丢人现眼的玩意。”
便衣反应过来,连忙冲过去将赵二扛走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个张义.”
出了审讯室的门,毛齐五嘴角抽搐,沉吟片刻,他眼珠一转,突然唤来一名跟在身后的便衣低语几句。
便衣眼观鼻,鼻观心,耐心地听他说完,刹那间脸色比黄瓜还绿,战战兢兢问:
“主任,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毛齐五瞪着他,不无得意地说,
“这不是毫无意义的试探,他现在刚证明自己的清白,精气神一泄,正是疲惫虚弱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人的注意力警惕性最薄弱,说不定就有意外的收获。”
“主任教诲的事。”
便衣心说,刚才他打人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虚弱疲惫?他真会上当吗?
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领导派下来的工作又不能不做,他小心问道:
“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
毛齐五依然信心满满地说,“一会给他换到甲字2号,食用一切优待,让他安心住着,其他的就看你的了。”
“是,属下领命。”
便衣知道甲字号牢房是用来关押自己人的,吃穿用度自不用说。
关键的是牢房里早就做了手脚,安装了窃听器。
犯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中,哪怕是睡觉说句梦话都会被记录在案。
审讯室的大门轻轻开了,进来两个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狱警,恭敬地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