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一夜。
李科长下班回家之后,发现老婆不在,问两个孩子,孩子说妈妈被戴老板派人接走了。
一听这个消息,李科长如五雷轰顶。
夺妻之恨犹如杀父之仇,他第一个冲动就是冲到戴公馆将戴春风干掉。
可转念一想,他不但杀不了戴春风,拿着枪估计连靠近戴公馆都不能,即便靠近,杀不了戴老板反而自己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他只好闷气坐在门槛上等,这一等就是一夜。
第二天妻子刚回来,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剪刀,一把揪住妻子的头发,咔嚓咔嚓将她一头青丝全部剪了,才允许她进门。
但这还不够,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班也不想上了,蒙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大病一场。
他病了,但戴老板却继续使唤他老婆。
李科长无能为力,干气而已。
等他病一好,马上将自己老婆打发回了老家。
然后托人介绍,娶了一个又黑又丑的黑胖寡妇,果然戴春风再也没有来招惹。
想着这些往事,张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走进戴春风办公室。
另一边,押送犯人的吉普车里,孙子超拍了拍伤痕累累的小唐,一脸关切:
“辛苦了,再坚持一会,到地方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一觉醒来,少校军衔就到手了。”
小唐罩着头套堵着嘴巴,呜呜呜叫了几声。
一路颠簸,他刚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了。
这会他恨死了孙子超,说好的自己人做做样子呢?
他妈的,下手也忒狠了吧,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不会上这个笑面虎的当。
孙子超说了一句,就不再关心“道具”小唐,转头看着另外两个手下:
“怎么样?我交代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吗?”
“科长,您放心,都是按照您提前布置好的说的,一字不差,一步不差,在场的那些人肯定都听到了。”
两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