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条子,让我公司的车顺利通过各个检查站,您的本钱就出来了。”
张义沉默不语。
黄大海继续说:“科长啊,这年月只有黄金美元敲得响站得稳,怎么还怕钱咬手?不要那么认死理啦,大家都这么干。”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奸商接话说:
“张科长,看看您家多简陋,太不符您的身份了,只要您点头,我马上让人给你运东西。”
“是啊,张科长家连个佣人都没有,我刚好买了两个妙龄女子,一会就给您送过来。”
“什么妙龄女子,别人刚送了我两个扬州瘦马,张科长肯定喜欢。”
“.”
奸商们七嘴八舌,有的明说,有的暗示,非要将张义拉下水不成。
张义砸吧着嘴,默然无语。
这时,电话响了。
“喂?贾副官,局座召见?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张义脸一板,懒得再和这帮奸商虚与委蛇,将黄胖子的金条推了过去:
“行了,不义之财拿走,我这里也奉劝诸位一句,违法的勾当少干点,要是犯到我手上,别怪张某不讲情面!”
一众奸商面面相觑,没想到浪费了这么多口舌,还是碰了钉子,见张义不好相与,只好一个个悻悻走了。
哼,没有张屠夫,不吃带毛猪,东方不亮西方亮,找别的门路还不行吗?
张义匆匆赶到局本部。
“局座。”
戴春风直接将电文递给他,一脸严肃说:
“咱们忙着过年,红党可没闲着,你马上接手这个案件,将人押回来审讯,一定要取得突破,争取打掉红党的秘密交通线。”
“局座,我是军运科科长.”
戴春风打断他,不耐烦地说:“你就别惦记军运科那摊事了,你不懂交通物流,又不熟悉铁路、公路、水路调度,还是把谍参科管好再说。”
“是。”张义领命,想了想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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