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跑断腿。”
毛齐五摇头说:“线人不敢虚构情报,将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居先生头上,而且他死了,督察室是从他鞋底夹层中发现的情报。”
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咱们干的就是怀疑的工作,有线索就要查下去。”戴春风见大家都不说话,接口说。
“而且我们这位居先生是有前科的。29年的时候,他因为反对委员长,曾被囚禁过两年。
现在虽然官复原职,但不能保证他心里完全没有芥蒂。委座一直非常重视对这些元老的监视工作,所以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对居先生的住处来个彻底搜查。料想就算他告状到委座那里,委员长也会偏袒我们的。”
话音刚落,毛齐五马上附和说:“局座说的对。委员长对这帮党国元老尊而不亲,我们为了防止变生肘腋,采取突击检查也没有什么问题。”
杨荣眉头紧锁,说:“戴先生,是不是有点太冒失了?
居院长住在上清寺,那里集中了党国元老要员,这些人委座都要敬重三分,本局的同志怎么唐突的起?
万一拿不到确凿证据,被反咬一口,连委座都吃不消,到时候伸头挨刀的,可就是我们了。”
听杨荣这么说,戴春风深深吸了口气,也感觉事情有点棘手。一个居院长自然好对付,但加上一众元老,凭他的资历和人脉也难以抗衡。
他暗忖了一会,恼火地问:“现在箭在弦上,难道就这么算了?”
杨荣无奈地摊手,大家都沉默了,气氛凝重。
这时,毛齐五突然咳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戴春风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然后起身,阴沉的目光掠过每一张面孔,说:
“诸位,今天会议的所有内容,都是最高机密,各位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如有违者别怪我戴某人无情,按军法处置!
另,从现在开始,局里的外线电话全部切断,所有人只准进不准出,直到这件事情查清。”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