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总算明白了,不是忙于学业没时间写信,而是人家有了新欢。
“雨农兄,奇耻大辱,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的母亲和弟弟妹妹.”
毛齐五知道戴老板是极要面子的人,被女人甩了,或被女人利用了,这对他来说实在有失脸面,必须报复回来。
而且这还不单单是戴老板一个人的事,更关乎整个军统的颜面,周围的人都知道他为余淑恒所做的一切。
但他话一出口,才想起余淑恒到美国后,假借探亲之名,把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妹妹也悄无声息地接了出去,从此山高皇帝远,逍遥赛神仙。
“美国那边虽说鞭长莫及,但不是没办法治她,只要停掉她的生活费、学费,她不乖乖回来才怪。”毛齐五恨恨说。
“要是雨农兄还觉得不解气,不用美国站直接出手,找几个地皮恶霸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消失。”
毛齐五自鸣得意,却不想戴春风听了,皱着眉头问:
“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报复体面吗?”
顿了顿,他的神情已由愤怒渐变为落寞,他叹了口气,疲惫地说:
“算了,一切照旧,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倒令毛齐五有些看不懂了,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却还要供她读书,供养她的家人,未免太窝囊了吧。
像他毛齐五,老婆和上层的大人物睡觉那是一种荣耀,但像周伟成这种小股长小白脸那就是一种耻辱了,必须杀之后快。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转头一看,戴老板躺在沙发里面,似乎已经睡着了,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此时此刻,军统局最自在清闲的人非张义和何志远莫属了。
会议结束的时候,张义走出会议室时听到何志远一声“这是信不过咱们”的低沉的叹息,便和他凑到一起,摆开了楚河汉界。
何志远一边看着棋盘上的形势,一边念叨着问:
“云义啊,你说这什么第五纵队,这不是扯淡吗?说的煞有其事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毛主任说有,就一定有,等着看吧。”张义说着,眼睛却没有离开棋盘,仿佛下棋才是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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