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么说林鹤堂在跟踪苏婉清的过程中发现了她红党的身份?她去干什么?接头?然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叫林渡年的秘书害怕同伙的身份暴露,然后杀人灭口?”
“差不多就是这样。”
“既然是接头,只要找到载他们的黄包车,就可以查明苏婉清去了那里,顺藤摸瓜找到地下党的联络站.”
“已经找到一家书店,但老板和伙计都消失了,已经命人从户籍和画像入手发通缉令了。”毛齐五一脸泄气。
张义苦笑了一下:“红党真是无孔不入啊,他们要是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山城几百万人口,还真不好找。”
实则他心头大畅,神清气爽,苦差事终于了结了。
毛齐五惆怅地叹了口气,打量着戴老板的神色,又说:“话说回来,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哦?”几人都意外地看向他。
毛齐五微微一笑,说:“首先他们是中统的人,现在发现他们是内鬼,中统难辞其咎。
再者,此案发生在军技室,和我们军统没有任何关系。老头子要是知道了,呵呵,就像咱们电讯总台的红党案一样.”
毛齐五点到为止,毕竟张慰林案是军统的一次“滑铁卢”,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戴春风勃然大怒,老头子更是将其视作和31年“龙潭三杰”案一样,是果党两大特务组织的耻辱。
为此,戴老板被狠狠臭骂了一顿,很长时间在委座面前抬不起头来。
毛齐五的意思很明确,完全可以利用此事对中统发起攻讦,顺便对军技术开展一次内部摸排,说不定可再次一举将军技室收入囊中。
戴春风沉思片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问:“徐增恩最近在干什么呢?”
毛齐五说:“谋官。”
戴春风闻言嗤笑一声。
特务势力的不断坐大,同样使得徐增恩的政治野心急速增长和膨胀,并在政治上提出了能与自己实力相称的要求,他之所以敢于“不守本分”,说穿了,就是他手中掌握了十多万中统特工。
他想了想,问:“现在可以确定苏婉清和什么林秘书是红党,其他两人呢?”
“我觉得他们是同伙,这显然是一个窝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