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义明白了。
毫无疑问,这完全是针对自己一个人设的圈套。
戴春风对他的怀疑,已经正式开始了。
可以想象,陈开颜同样掌握了自己的详细资料,今天的软钉子,不过是欲情故纵的把戏。
但他们哪里知道,自己打的可是明牌。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上班,张义就接到开会的通知。
才坐稳,就见戴春风阴沉着脸进来,气势汹汹地将一份花边小报扔在桌上,劈头盖脸地责问:“废物,都干什么吃的,造谣都造到委员长头上了,你们为什么没有发现?”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忐忑不安地传阅完报纸,更没人吭声了。
所谓的谣言说的是常某人和他的第二夫人陈女士重归于好,陈女士搬作护士到某处和委员长幽会的消息。
这种事空穴来风,真假难辨,而且又事涉常先生的儿女情长的私事,根本就不在特务工作的职责范围,怎么管,谁敢管?
见没人吭声,戴春风语气更加严厉:“委员长说新华日报天天刊登反对他、反对党国的言论,我们无能,任其发行传播,简直尸位素餐,玩忽职守,这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份花边小报都管不了吗?”
“局座,会不会是红党造出的谣言,故意破坏委员长的威信?”
杨荣此话一出,会议室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苛坦白来说,红党是不屑于知道这类谣言的,会不会是日本人或者汪伪分子干的?”
“哼,不管是谁干的,在我们的心腹重地,出现这种事,事先不能加以防止,已是严重失职。杨处长,你马上派人去查,一定要赶在中统之前查出幕后黑手。”
“是。”杨荣凛然领命敬礼。
会议很快结束,张义刚想离去,却不想戴老板说:“张副处长留一下。”
“局座?”
戴春风注视着他,问道:“怎么样,有突破吗?”
“比我想象的更难一点,她刚刚拒绝了我的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