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有什么办法,这就是间谍的命。说什么话,干什么事,从哪里来,到哪儿去,都由不得自己。”
听她这么激动,张义翻动书页的手突然不动了。
“我知道会有人找我搭讪,但我不认识,我什么都不能说。培训班的教官告诉我,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和谁,哪怕一个眼神不对,也许就会死,连打个电话找人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了看张义,继续说:“见到你的第一天,我也不知道你是自己人。我们的工作,不就是这样你骗我,我骗你吗?”
张义没有说话,眼神里似乎有些触动。
陈开颜垂目瞥了一眼他手上的书:“《青囊回春》,这是医书吧,你生病了?”
“没有。”张义下意识地说。
“咱们现在是夫妻,你,你要是有什么隐疾,可以实话对我说。”陈开颜斟酌了一会,说道。
隐疾?什么隐疾?张义奇异地看了她一眼,沉默着。
另一边,男监听员听到这话,忙着记录本上写下“隐疾?”几个字,然后一脸好笑地看着女监听员,问:
“张副处长不会真有什么隐疾吧?”
“什么隐疾?”
“嘿嘿,当然是那方面。”
看他一脸猥琐的样子,女特务瞬间明白了,啐了一口:“你们男人就想床上那点事。”
“食色性色,那个男人不好色?”男特务振振有词,想了想又说,“我看啊,八成是这样,张副处长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不嫖娼不逛妓院,是个男人也要憋出毛病。”
女特务鄙视道:“那是洁身自好,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嘁。”男特务满脸不屑,“那是以前,现在呢?新娘子有身段有气质,张副处长有花不摘,难道真能坐怀不乱,他又不是柳下惠。”
“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女特务反驳说,“说不定人家品味高着呢。再说了,论资历年轻长相,整个局里,张副处长也是排在前面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暗中心动呢。”
这话让男特务有些吃味,不屑道:“什么品味,要是看不住自己老婆,说不定马上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