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放眼望去,远处除了几个带着袖标的宪兵正在巡逻,路上行人寥寥。
他又等了一会,瞥见一个用围巾将脸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低着头走过来,才拨出了电话。
电话响了四五声后,对面才接起来,一个陌生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喂,你哪位?”
“我姓张,有一个姓戴的先生让我联系你。”
对面一个激灵,语气都恭敬了几分:“是张副处长吧?您好,您好,戴先生都交代了,鄙人一直在等着您的召唤。”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您太客气了,您公务繁忙,我能理解,都是为了戴老板。张副处长,您这会打电话来,不知有什么指示?”
“你现在方便吗?如果可以,我们见一面。”
“.方便,我这边都好说。”
电话这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儒雅的男人,此刻赤着身支在床头,眉头紧皱,他惋惜地看看旁边裹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女学生,憋火又恼怒。
这只“小白兔”他盯上很久了,一直没有得手,直到最近女学生母亲生病急需用线,才给了他可乘之机。
这难得的温柔乡,竟被这不合时宜的电话粗暴打断,无名怒火无处发泄,却又无可奈何。
他深吸了口气,迅速调整好情绪,请示道:
“张副处长,您看哪里见面合适,我去接您?”
“不用,我自己过来。”顿了顿,张义又说:“就中央饭店吧。”
“好好好,那边我熟,我现在就打电话定个房间。”
挂断电话,男人长舒一口气,贴过去拍了一把被窝中女人的屁股,笑道:“小宝贝,等我啊。”
夜色浓稠,毛齐五家。
台灯下,毛齐五躺在床上,手里同样拿着一本《青囊回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他脑子有点乱。每每想到今天无意中听到的“要是看不住自己老婆,说不定马上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这句话,心里就像扎了根刺一样,书怎么都看不进去。
他抬眼看了看妻子,向心影此刻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