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心翼翼说:“局座,出事了。”
“什么?”徐增恩眉头一皱,秘书刚要说什么,他又摆手止住。
两人快步下楼,上了停在院里的汽车,他就赶紧问:
“到底出什么事了?”
秘书战战兢兢:“我们那处安全屋被袭击了。”
徐增恩脸色一沉:“什么时候的事?”
“十几分钟前,就,就在您离开不久。”
徐增恩顿时沮丧又窝火,想起戴春风老神自在的模样,忍不住骂道:“这个小瘪三。”
老子准备心平静气地和你摆事实、讲证据,他妈的,你玩不过就玩不过,竟然来个霸王硬上弓。
秘书小声问:“局座,现在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一群废物,现在证据没了,拿什么和姓戴的斗,先回去再说!”徐增恩咬牙切齿,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是。”
夜色阴沉,稀稀疏疏的小雨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夜空下,YZ区一栋二层小楼的二楼窗户透出柔和的灯光。
赵奇站在这栋二层小楼的楼下,仰望着亮灯的窗户,确认了一下门牌号,然后走上台阶。
他轻声上了楼,望着门牌号,警惕地扫了几眼左右,随即扣响了房门。
过了一会,门开了,穿了一件毛衣的盛祥出现在门口。
他打量着赵奇,赵奇也在打量着他。
盛祥隐约觉得眼前这个人很眼熟,几番打量后,他忽然想起,有次他去军统外勤招待处“漱庐”时,无意中瞥见过这个人,对方和几个督查室的人在一起。
他眼神微妙地看着赵奇,这张面孔让盛祥全身上下的每一张毛孔都张开了。督查室的人来找自己干嘛?难道,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你是?”
赵奇显然也认出了盛祥,不答反问:“怎么,不认识我了?”
“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