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一会儿,郑家的大门开了,郑夫人柯淑芬笑脸迎了上来。
不过等她看见站在门外的人是张义时,突然神情一变,双手叉腰,阴阳怪气道:
“吆,这不是军统局的张副处长吗?听说你是戴老板面前的红人,怎么舍得屈尊纡贵光临我家寒舍。”
说着,她狠狠瞪了一眼女仆,就要令其关门。
上次她打电话叫张义帮忙放人,结果张义一点面子都不给,此刻她还记着恨呢。
“嫂夫人,别慌嘛。”张义伸手用箱子将门挡住,也不知怎么回事,只听“咣当”一声,箱子上的皮扣竟然掉了,里面的美元、金条哗啦啦落在地上。
“出去,你这人.”女仆见女主人发话了,立刻上前来轰张义,话未说完,就被眼前这幅场景震住了,她一个仆人哪见过这么多美元金条。
柯淑芬也愣住了,不过她好歹是见过世面的,马上反应过来,一把将女仆扯到身后,满脸狐疑地问:“张副处长这是?”
张义一边埋头捡钱,一边唏嘘说:“打听到郑先生今天在家,本想上门请教些学问,又不好空着手来谁承想,也罢,我这就走。”
“请教学问?”一听这话,柯淑芬马上满脸堆笑,“哎吆,张副处长,太客气了,来就来吧,带啥礼物,老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向来两袖清风。”
话是这么说,但她的眼睛就没从美元金条上离开过。
“那是,那是。郑先生向来高雅。”张义附上附和着,心里不禁腹诽,钱都是你收的,姓郑对外自然可以大言不惭说自己两袖清风。
不过说句不好听的,前方吃紧,后方紧吃,果党内外,山上下下,凡是姓后带长子的人,有几个没有烂透。
郑明远在军统是主任秘书,但人家还有个兼职,军令部二厅副厅长,也是带长的。
不紧不慢,张义终于将地上的钱拾掇到了箱子里,然后起身问:“不知道郑先生这会方便吗?”
“方便,方便,快请进。”柯淑芬笑得满脸褶子,“顺手”就将他手里的箱子接过去拥在怀里,“没想到啊,张副处长还想着拜访我们家老郑,不像毛齐五那个王八蛋,一肚子坏水,抢了老郑的位子。”
“是吧,大毛其貌不扬,却是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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