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驾驶汽车上路,他心情舒畅。
半个小时后,他已经回到了家里,脸上是止不住的笑。
他踱步到阳台上,俯身扶起被狂风暴雨吹打得倾斜、萎靡不振的花束,顺手拿起一旁的水壶给它们浇起水来。
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事情和人,窃密、爆炸、暗杀、救援、表彰,都不及今晚的营救重要;日本间谍、戴春风、何志远、杨再兴,都比不上郑呼和那些默默付出奉献的地下党员让人珍重。他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与此间虽是过客,但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如果有可能,能为未来,为光明,为民族,为国家,为信仰,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已足够荣幸,足够幸福。
张义不急不缓地浇着花,昨晚被大风暴雨搅得不得安宁的花朵,已经又萌发出新的花蕾了。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