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文忠用沉默和再次陷入空洞的目光回答了他的问题。
王学东大声喝道:“杨先生,何处长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给你一分钟考虑,如果你还是顽固不化,死的不仅是你,也不止是你儿子,还有所有和你有生意往来的,通通都要被抓起来,你好好想想。”
时间几乎凝结住了。
院长办公室里,一个木板制成的象棋棋盘,摆在桌上,一人执红,一人执黑,在这方寸世界里,杀出了刀光剑影。
毛齐五明显处于优势,他啪啪吃掉了张义的“马”,状似无意地问道:“老弟,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啊,想什么呢?”
张义也不着痕迹地回道:“审了一天犯人,也累了,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毛齐五看着他,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秘密一样。
“怎么了?”见他来回打量自己,张义问道。
“没什么。”毛齐五摇了摇头,“我也没吃饭,何处长他们也没吃吧?也不知道审讯的怎么样了?说实话,我现在紧张的不得了。”
“乐观是特务工作的必备素质,我相信何处长。”说话间,张义轻轻地拿掉了他的卒,“毛主任,你要输了。”
毛齐五嗨了一声:“那可不一定,输赢有时候在棋局之外。”
急救室。
何商友抬着手腕看着手表,突然,大手一挥:“时间到了,叫护士进来。”
就在王学东准备出去的时候,杨文忠突然挣扎着伸出了手。
何商友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去,握住了杨文忠冰凉的手:
“杨先生,想说什么?”
一滴泪默默地挂在了杨文忠的脸颊上,手指微微颤抖着,在何商友的手心比划着。
“儿子?”
杨文忠点点头。
“去把那个小男孩带过来。”
杨文忠又摇了摇头。
“那你的意思是?红党.办事处,你的意思是将你儿子送到红党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