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一边招呼手下将警车开过来,一边暗中招呼手下快点通知局长。
半个小时后,到了第四分局,局长已经带着几名手下毕恭毕敬地迎着了。
张义一下车,就认出了这个局长,是他临澧培训班的一个学生。
“非(澧)礼勿视,非(澧)礼勿用”,这几年临澧培训班的毕业生大多受到破格重要。他来之前做过功课,此行他找的就是这个叫陆远的家伙。
陆远显然也认出了他,惊喜地迎上来:“张教官,您怎么来了?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张义似笑非笑:“哪敢劳您大驾,刚下火车,就差点被人抓人。”
“有这回事?”陆远一愣,马上叫来警察头子,“到底怎么回事?”
警察头子暗叫不妙,没想到连局长都是人家的学生,战战兢兢地事情汇报了一遍,完了解释道:“局长,我错了,这也是为了局里的经费”
“住嘴!”陆远劈手就是两记耳光,打得警察头子直发愣,“什么为了局里,早就让你们将那些下三滥的玩意停了,就是不听,幸好今天没有冲撞到张教官,否则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训斥完手下,连忙又向张义道歉:“张教官,都怪卑职管教不严,接下来一定严查。”
这事说陆远一无所知,张义自然不信,不过对方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台阶,张义也懒得计较,开门见山地问:
“你们局里有汽车吗?我要借用一辆。”
“有有有,都在院子里,张教官里面请。”
警察局的大院里停着一溜儿机动车,老式警车、挎斗摩托、吉普,还有几辆轿车,样式各异。
张义相中了一辆轿车,但想到此去开封的路并不好走,便指着一辆带帆棚的吉普车说:“就这辆吧。”
“好勒,您看得上就行。那咱们先吃饭?到了学生的地盘,我怎么都得尽尽地主之谊。酒足饭饱,我再给您挑个技术好的师傅,帮您开车。”陆远很是殷勤地说道。
张义摆摆手:“都不必,时间紧,任务重,我现在就要出发。”
陆远又劝了几回,见张义态度坚决,一脸佩服地说:
“教官以公事为重,殚精竭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