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很快,她就犹犹豫豫地解开了夹袄扣子。红色束胸马甲包裹着的身体,在经理贪婪的注视下玲珑毕现。经理紧贴着她站在她身后,手拿皮尺绕过了她的胸部。
一滴眼泪,无声地划过了梁雨棠的脸颊。
李宏伟看上去却是一脸满足的表情:“嗯,去更衣房找刘妈,领衣服和皮鞋吧。”
梁雨棠慌乱地穿好衣服走了,李宏伟贪婪地盯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吸了口气。
豫州军统站,气氛凝重。
张义和猴子、钱小三走进会议室,崔站长、副站长李慕林起身:“张处长。”
张义颔首:“崔站长、李副站长。”
三人不寒暄,直入主题。
“警察局通报,发现了六具尸体。一处是警察局户籍科的刘科长一家三口,凶手使用的是匕首类似的尖刀,都是一刀致命,现场暂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第二处”李慕林说到这里,略微停顿,“是一处高级公寓,死者名叫温曼声,窒息死亡,警局那边初步勘查说是入室抢劫对了,这个女人崔站长应该认识。”
崔方平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有嫌疑了?需要我回避吗?”
“站长说笑了,我只说她应该和您认识,所以不想让您为难。”
“哼,需要我回避就直说,我这个人公私分明。”崔放平面不改色,说着装作要回避的样子起身,“张处长,我先回办公室了。”
张义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不必,我相信崔放平不会知法犯法的,坐下,有事一块儿商量。”他又问李慕林:
“还有一具尸体呢?”
李慕林神色凝重了几分:“是街上的一个无赖,被人扭断了脖子,应该死了有两天了,尸体都臭了,重点是他死的地方就在我们机关对面的旅馆。”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监视军统机关?”张义知道这事是督查室那几人干的,故意明知故问。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旅店的老板消失了,我们现在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张义思忖片刻,说道:“树欲静风不止啊,连续死了六个人,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是不是太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合我们追查的日谍有没有关系?你们想过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