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皇的勇士,人可为间,你们永远都抓不完,也杀不完。”
“是吗?”
“当然。”佐藤羡次郎无所畏惧地直视着张义的眼睛。
张义笑了:“那个小矮子是你们的祖宗,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佐藤羡次郎咆哮起来:“八嘎,你敢对......”
“老实点!”话未说完,佐藤羡次郎就被一脚踩到了地上。
“温柔点嘛,我还指望他为我们建功立业呢。”
“做梦,我死也不会说的.......”
“那可不一定,即便你不说,但要是别人认为你做了叛徒呢?”
“什么意思?”
“待会你就知道了。带走!”
押解着佐藤羡次郎刚出了巷子,上了大道,一名满头大汗的便衣匆匆跑了过来:
“报告张处长,李副站长已经找到了电台。”说着,他简单将搜查过程叙述了一遍,心有余悸地补充,“小日本太狡猾了,竟然在密室入口处布置了手榴弹,还好兄弟们小心。”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佐藤羡次郎:“哎,这就是那个报务员吧,期待你的弃暗投明。”
佐藤羡次郎梗着脖子,不屑一顾。
张义思忖了一会,正想让便衣带自己过去,突然瞥见便衣穿的是一双布鞋,便不动声色地问:
“辛苦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一路跑过来的,找了您好久。”
“这样,你转告李副站长一声......”说着,张义笑着招手示意便衣上前,便衣会意,忙附耳过来,不料张义却是突然后退一步,倏地从腰后拔出手枪,一下子顶在了便衣的脑袋上。
便衣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直。
张义的脸上已经没了半点儿笑容。他冷冷道:
“有话说吗?”
便衣的声音有些发颤,问道:
“张处长,我犯什么错了?”
“他!”张义指着佐藤羡次郎,“他家住哪里?”
“仁义街33号。”
“距离这里多远?”
“差不多一公里。”
“一公里是吧,你说你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可奇了怪了,你满头大汗,可脖颈间为什么没有汗?穿的是布鞋,这里到处尘土飞溅的,跑了一公里,你脚面连点灰尘都没有,这又怎么解释?”
便衣脸色大变,刚想暴起伤人,就被暗中戒备的猴子一枪击中膝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然后同样被戴上手铐。
从他身上搜出了两把手枪,一把驳壳枪,一把勃朗宁。
两本证件。一个叫张宪民,是个警察。一个叫刘小河,是军统的便衣。
“还好处座明察秋毫,不然险些让这个奸贼得逞了。”猴子心有余悸地将两本证件递给张义。
张义冷哼一声:“搁这儿和我们玩灯下黑呢?这叫什么?搂草打兔子,买一送一?”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张宪民站在哨卡外面巡逻,他不声不响地核实着过往行人的证件,看着一个个面色惶恐、窃窃私语的行人,不动声色地四下张望,寻找着他的上级佐藤羡次郎的影子。
远处的人群中,佐藤的影子忽然闪过。张宪民立刻捕捉到了他,刚想借着尿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