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真正拥有百达翡丽,只不过是为下一代保管而已......百达翡丽腕表,原创典范,高雅不凡,不但长伴身旁,还是传家风范。”他笑了两声,不以为意:
“自三皇五帝伊始,权利都不能传承,更别说一块手表。”
张义有些神秘地压低声音:“这款手表如今在上流社会的太太圈里非常受追捧,据说宋夫人就有一块。但一直有价无市,现在黑市上都炒到三千多美金了。”
“这么贵?”戴春风砸吧了两下嘴,两只手摁着沙发的扶手,站起来,很郑重地看着张义的眼睛:
“难得你这么有心,我替夫人谢谢你。”
“这是卑职应该做的,效忠党国,首先应该孝敬长官嘛。”
听张义如此一番叙说,戴春风轻轻点了点头,拍了拍张义的肩膀,重新靠在沙发上。
稍顷,见张义还立在面前,似乎这才愣过神,苦笑着摇了摇头:
“云义啊,好吧,你这次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我都不知道怎么奖励你呢?”
他说得很诚恳的样子,不待张义回答,压了压手让张义坐下,又话锋一转:
“这次和李慕林的合作还不错吧?”
“毛主任介绍的人,合作起来当然没问题。”
“唔,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甲室刚收到电报,我们的崔方平崔站长在押解回山城的途中,遭遇武装营救,双方交火,崔站长一命呜呼,对此,陈土木大为恼火,找到老头子一通抱怨,我也被训斥了一顿。”
“有这回事?”张义假装不解,“死了就死了呗,反正他不是我们军统的人。”
“没这么简单,打狗还得看主人。”戴春风无奈地摇了摇头:“毛主任推荐李慕林接任站长一职,对此你怎么看?”
“这事局座一言而决,属下不便置喙。”
戴春风看了他一眼,摇头说:“平时都不显山露水,现在豫州站的位置空了,局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搞得我也很为难。”
“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很多?”
“岳烛远、刘暨,甚至是赵理彪,没一个省油的灯。”
说起来豫州站站长这个位置走马灯似的,可谓频繁更迭。
去年8月,戴春风将原站长岳烛远调任洛阳专任省府调查室主任,派刘暨出任站长。
结果,刘暨率部视察郑州时,遭遇日军炮击,这厮贪生怕死,直接带着秘书副官逃到了禹县。
此举无疑有损军统声誉,戴春风勃然大怒,将他逮捕后押解山城关押,岳烛远又兼任了站长。
但不过几个月,岳烛远又因为“抗战有功反红不力”被撤职,同样押解到山城。
这时候,崔方平因陈土木举荐,得以成为继任者,如今他一死,站长的位置又空了出来。
张义装作恍然大悟:“那处座有心仪的人选吗?”
“昨天我和吴、敬中吃饭,他倒是推荐了一个人。”
“不知是哪位仁兄?”
“乔家才,你觉得他怎么样?”
乔是山西人,黄埔五期毕业。
中原大战时,为了防止阎老西坏事,戴春风亲自去山西做情报工作,但阎老西是山西的土皇帝,对内部控制相当严密。戴春风即便运用他最擅长的“裙办师财干”五字真诀,使出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