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一旦到了床上,自己又手无寸铁,要是缠斗起来,无异于以卵击石.......后果不堪设想!明朝的嘉靖皇帝不就差点被宫女用黄绫布勒死嘛!
看来,自己今晚的处境还真就像张义说的那样,比当年的曹阿瞒还凶险十倍,不,是百倍!
这么想着,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出生,他看着张义,顿了顿,很诚恳地说:
“云义啊,幸亏有你。”
从戴老板的神态语气上,张义可以判断出他说的是真话,至少现在是。
不过,无论这话是否冠冕堂皇,听听就好,凭借这些年他在军统厮混的经历,得出结论,大家都是演员,识人不必听其言,更要观其行。
有一个词叫口服蜜饯,甜言蜜语可以随口编造,海誓山盟同样能轻易出口,唯有实实在在的举动,才藏着一个人最本真的心意。
不过面上他却是一脸谦虚:“局座,您过奖了,卑职分所应当。毕竟保卫领、袖,首先要保卫长官。您没受惊就好。”
戴春风满意地笑了,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着,他看向贾副官,沉声问:“童襄和那个女人呢?”
“童站长在楼下房间候着,那个小潘妃被安排在隔壁房间。”贾副官将刚才不动声色收起的手枪又拿了出来,子弹上膛,一脸冷峻地说道。
一想到戴老板差点遭遇刺杀,他禁不住生出一身冷汗。贾副官对副官的职位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可以用唇齿相依、唇亡齿寒、相依相存来概括。只有跟着戴老板,他才能水涨船高,一旦老板遭遇不测,他将再无立锥之地。
“让这个饭桶马上滚上来见我!”戴春风叉着腰,咬牙切齿,话音刚落,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拍额头,“糟了,这个是连环计,鞋头估计出事了,马上给毛齐五发电核实。”
一想到鞋头之前发来的什么日谍机关破获红党地下交通站云云的电报,他顿感不妙。
见要发报,张义装作要回避:“局座,那我等下再过来。”
“不必,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戴春风摆摆手。
“是。”张义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戴春风将他的神情看在了眼里,示意他:“你说。知无不言。”
张义想了想说:“局座,属下有个计划!”
“什么?”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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