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冬身边,的确是受到了十足信任。
“那,维斯冬大人,您为什么还要迟疑呢?”林登问道。
“兄长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是严守此地,不能有任何差池。”维斯冬胡乱诹了一个理由:“而且你看。”
他手指指向战场:“现在才刚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对方竟然就已经溃败了,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
“当年我在血腥高地上,就算是面对极端劣势,10倍的兵力差距,也没有败得如此迅速。”
“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对方的指挥官,故意诈败,诱使我们深入!”
林登一时间被说服了,缓缓点了点头。
可马上又觉得有点不对。
这里是大平原,对方藏伏兵的地方都没有,这时候诈败图什么啊?
刚反应过来,就发现对方已经重新集结了队伍,只好把疑问都吞进了肚子。
与此同时。
艾沃尔军左翼指挥官福勒子爵眉头紧锁,念叨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作为菲顿王国国立军事学院的优秀毕业生,福勒极为符合传统印象中领军者的形象。
今年刚刚40岁的他头发打理得极为柔顺,胡子也剃得刚好,一张国字脸上眉毛锐利、五官硬朗,极富硬汉气息。
而那时不时蹙起来的眉头,更是让他看起来沉稳而睿智。
“难道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谋划?”
“不可能啊!”
他已经安排好了,交战半小时后,立即佯装溃败、向后撤退,诱使雄鹰军离开营寨、展开追击。
这本该是万无一失的计策。
因为福勒自己都得承认,雄鹰军的素质和战力远超自己麾下士兵。
而诈败的计划,他只告诉了前方军团的指挥官,士兵们根本就一无所知,也就不存在被对方看到破绽的可能。
如果他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