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圣诞前夕的“付焦虑症”
十二月的寒风,那可真是毫不留情,像拿着屠龙刀在街道上横着走,见人就砍,吹得行人脸上生疼。
圣诞的彩灯倒是努力营造着欢快氛围,可在这狂风里,闪闪烁烁的,跟个怕事的胆小鬼似的,时不时还哆嗦一下,出忽明忽暗的光。
艾莉森把身上那件羊毛大衣裹得像个粽子,头却还是被吹得跟鸟巢似的。
她眼神里满是焦虑,瞅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旁边的卢卡斯双手插兜,一副“我很酷”
的样子,可紧锁的眉头却出卖了他,嘴里呼出的白气,刚冒出来就被寒风拍散,仿佛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卢卡斯啊,你说咱真能凑够付吗?就算把七大姑八大姨、狐朋狗友都借个遍……”
艾莉森的声音带着哭腔,看着街边装饰得花里胡哨的圣诞树,别人都在欢欢喜喜准备过节,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满心都是房子付的事儿。
卢卡斯沉默了好一会儿,咬着牙挤出一句:“必须能行!
就像愚公移山一样,只要坚持,没啥办不成的。
现在这房价蹭蹭往上涨,就跟火箭射似的,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他俩路过一家银行,透过那大玻璃橱窗,能瞧见里面摆着些圣诞装饰。
一个穿着圣诞老人服装的人偶杵在角落,那僵硬的笑容,在昏黄灯光下,咋看咋像聊斋里的鬼怪,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艾莉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拉着卢卡斯加快脚步,嘴里还嘟囔着:“这地儿,看着就瘆得慌。”
夜晚,两人回到那间巴掌大的出租屋。
屋里一股子陈年老味,墙壁上的墙皮掉得跟狗皮膏药似的,一块一块的,露出斑驳的痕迹。
艾莉森开灯,那灯光昏黄微弱,感觉就像林黛玉的身子骨,弱不禁风,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卢卡斯一屁股坐到那张破沙上,沙出一阵“嘎吱嘎吱”
的惨叫,仿佛在抗议:“我都快散架啦,别折磨我了!”
“我今天联系了一圈朋友,一个个都说自己穷得叮当响,借不了多少。”
艾莉森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包往桌子上一扔,那包就跟个受气包似的,瘫在那儿。
“没事,明天我再另辟蹊径,说不定老天爷开眼,馅饼就砸咱头上了。”
卢卡斯嘴上安慰着,可心里也直犯嘀咕,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怪声,像是有人在扯着嗓子哭,又像是风在跟窗户打架,出“呜呜”
的哀号。
艾莉森紧张得小脸煞白,指着窗外说:“卢卡斯,你听,这啥动静啊?不会闹鬼了吧!”
卢卡斯起身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外面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见,只有狂风在那呼呼地吹。
“估计是风在捣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哪来那么多鬼啊。”
话虽这么说,可他心里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们。
二、神秘信件引的“冒险之旅”
第二天一大早,艾莉森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活脱脱一个睡眼惺忪的大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