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吧。”
又对那小旗提醒了一句,“看来你也知道利害了。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山西边军那边一定会报复,就连朝廷也不一定敢接这个麻烦。”
“我许诺下的事情不会悔改,你看好手下的人,让他们管好嘴巴。”
小旗胡盛连忙点头,“卑职明白,卑职绝对不会让他们乱说。”
裴元有些郁闷的往回走。
到了公堂上坐下,苦思良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云不闲想要黑吃黑,又想借着对方不敢挑明,逼得别人打落牙齿肚里吞。
这件事虽然大胆,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确实可以博一下。
但是那私商吊死在行太仆寺的门前,却一下子把事情激化了,让那些私商背后的人物,不得不出来收拾烂摊子。
只要云不闲这边的身份被查出来了,山西方面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他们连大同游兵都出动了,已经没什么顾忌的了。
裴元甚至敢断言,真要是这件事发了,很有可能就会有带着军弩的死士,长期蹲守智化寺了。
裴元现在才刚准备对四镇动手。
他小心翼翼的落子,觊觎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守御千户所。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竖立一个强大的敌人。
裴元有些恼怒云不闲闯的祸事,又想到云不闲起心赚票大的,也有自己撺掇的因素,一时间有些懊悔不已。
不一会儿工夫,岑猛就指挥着几个锦衣卫将那些重伤员抬了过来。
裴元的正堂房顶很高,远非低矮的厢房可比。
秋老虎虽然酷热,但是这大堂里已经不那么闷了,大开门窗的时候,甚至称得上凉爽。
裴元见云不闲还未醒来,下去掀开衣服血迹颜色较深的位置查看。
便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就在云不闲的胸腹之间。
这伤口似乎经历了粗粗的缝合,血肉模糊的地方,也有些结痂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