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是有正事要说,二话不说,起身带着他进了书房。
两人在书房的沙上坐定,书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顾父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我儿子今天跟朋友去军博馆那边玩,路上碰见一个面容瘦削,脸色惨白,眼下青黑的男人。”
“那人走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的,神情看着既焦躁又木讷。
我儿子他们担心这人出事,好心说要送他去医院,结果被那人骂了。”
“这俩孩子好奇心重,想着这人实在古怪,就偷偷跟着那个人。
跟到了一处小院,开门的那个人行事也特别诡异,鬼鬼祟祟的。
我儿子啊,胆子也大,就找机会跳进院子里,趴在他们窗下。
这一听,听到他们说一些什么货不货的,也不知道啥意思。
可等那个看着病入膏肓的男人从院子里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焕,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的精气神。”
“诡异的精气神?”
白二面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
字,眼中满是凝重与疑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姑父神情严肃,重重地点点头,“对,听这孩子的描述,我感觉他们像是吸毒的。”
“吸毒?不可能!”
白二的语气斩钉截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咱们禁大烟,禁烟毒都进行了多少年了?我都多少年没听人说起过这些东西了。”
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摇头,似乎在极力否定这个可能性。
他微微皱眉,陷入短暂的沉思,脑海中快梳理着所知道的情况,“这都太平多少年了,怎么会突然又出现这种事?
是不是孩子们看错了,或者只是一场误会?”
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询问看向姑父,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信息来打消心中的疑虑。
顾父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说道:“还有一个细节,我听我儿子说,那人从那院里出来之后,一路上都在吸鼻子,时不时的就吸两下,或者用手揉揉鼻子。”
眼中闪过一丝犀利,表情严肃得如同结了一层冰,他微微停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接着道:“我觉得应该是外面传进来的海洛因,这种新毒品跟以前的鸦片大烟还不一样。”
他眉头拧得更紧,像是在努力思索着什么,一只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
“这种毒品成瘾性更快,效果更强。
我听说南边边境城市省份就有这东西,只不过咱们国家管得严,所以只是非常非常少量的而已。”
说到此处,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按道理说,没有人有胆子把这些东西往内陆运。
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不太对劲,说不定已经有不法分子在偷偷干这种勾当,而且都渗透到咱们眼皮子底下了。”
说完,他紧紧盯着白二,眼中满是对这件事的重视与警惕。
白二听着姑父的话,脸色愈阴沉,他缓缓点了点头,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咱们得想办法搞清楚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让这些害人的东西在咱们这儿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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