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硬碰。
得用软刀子割,先毁了他身边人的名声,让他孤立无援。
再找个由头,比如‘破坏生产’‘顶撞干部’,把他捆送到公社去——到了公社,咱们再打点打点,还怕收拾不了他?”
支书点点头,这才松了口气:“还是你想得周全。
确实,没万全的准备,绝不能轻举妄动。
那小子要是真跑了,回头带着人来翻旧账,咱们村这些年藏着的事,怕是都得被翻出来。”
“所以说,得沉住气。”
大队长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先让他得意几天。
到时候,让他怎么打的老三,就怎么给咱们还回来!”
他们不怕顾从卿能打,怕的是他背后可能有的底气,怕的是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捅破。
在没摸透对方的底细、没织好天罗地网之前,他们宁愿忍着这口气,也不敢贸然出手——毕竟,跟顾从卿硬碰硬,赌的可是全家人的身家性命,他们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