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都怕咱们把厂子给吃穷了。”
说这话时,他眼中满是笑意,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神情。
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大家心里都明白,化肥厂此举是对他们工作的认可与感激,希望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两位年轻才俊的重视。
赵一鸣听了,也忍不住笑了笑,他虽然不善言辞,但从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闪烁的光芒,可以看出他也感受到了这份热情与友好。
周五,化肥厂这边的工作顺利结束,赵一鸣便着手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
他带来的那些专业书籍,在这忙碌的几天里已被他地读完。
无论顾从卿如何热情挽留,他都坚决不再多待。
赵一鸣一边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行李,一边认真地对顾从卿说:“从卿,书都看完了,我得回图书馆借新的,不然心里空落落的。”
他一心想着回图书馆,借新的书籍来充实自己。
……
周日一早,天还未完全亮透,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顾聪清的脸上。
顾从卿早早地就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动作迅地开始洗漱、穿衣服。
他站在水盆前,认真地用香皂洗脸,搓出的白色泡沫在脸上蔓延,散出淡淡的香味。
洗完脸后,他拿起桌上的雪花膏,挖了一小勺,轻轻涂抹在脸上,仔细地揉搓均匀,让皮肤吸收那丝滑的滋润。
不仅如此,他还拿着梳子蘸了蘸水,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梳着自己的头,力求每一根丝都整齐服帖。
他专注地盯着镜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每梳一下,都仔细观察着型的效果,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重要的仪式。
随后,他穿上自己认为最帅气的一身衣服,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拉了拉衣角,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
一切准备妥当,他早饭都没吃,便迫不及待地跨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出了。
刚睡醒的顾母睡眼惺忪地从屋里走出来,愣愣地看着儿子这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举动,忍不住问道:“妈,你大孙这是干啥去了?怎么整的油头粉面的?”
顾母的头有些凌乱,眼神中满是疑惑,她用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好好看看儿子到底要去干什么。
这时,一旁的姥姥笑着说:“还能干什么去啊?
找春晓去了呗。
刚才我叫他吃早饭,他都不吃,说有急事。
哼,我还不知道他?”
姥姥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顾从卿满心欢喜地骑着自行车,一路哼着轻快的小曲,朝着部队大院疾驰而去。
车轮飞转,路边的景物如幻灯片般快后退。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部队大院。
他熟练地穿过大院,径直骑到刘家院子门口。
此时,刘春晓早已在院子里等候多时。
顾从卿刚停好自行车,就听到屋里传来刘奶奶关切的声音:“春晓,干什么去啊?
这一大早上的,早饭还没吃呢,过来把早饭吃了。”
刘奶奶的声音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与关切,从屋里清晰地传来。
刘春晓冲着屋里喊道:“奶奶,我不吃了,我不饿,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