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现场指挥的罗万厅长坚持“不采取暴力”,也就是自始至终没有动用热武器。
正因如此,参与暴乱的激进分子无一死亡,反倒是苏格兰场损失惨重。
然而,他们的一片好心却全喂了狗,舰队街事后一如既往的攀咬苏格兰场,陪审团甚至不愿给凶手定罪。
这样的情况,别说是苏格兰场这帮五大三粗的糙汉了,就算换了柔弱和气的贵族小姐也会热血上头。
虽然下院的特别调查委员会事后免除了苏格兰场厅长和警察的责任,认为苏格兰场的行为是合乎法律和适度的,并撤销了凶手的无罪判决。
但是这种调查结果放在警官们的眼里,不止起不到任何安慰作用,反倒像是火上浇油。
两相对比之下,苏格兰场思念黑斯廷斯警监的人也就更多了。
雨后的寒风再次卷起,白厅街上的石板路上闪烁着微弱的水珠反射出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偶尔传来马车的辘辘车声和远处的钟声。
罗万回想着这几年的种种,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穿过白厅街的街道,步伐几乎没有任何拖沓,向着白厅街4号的苏格兰场总部走去。副厅长理查德·梅恩爵士紧随其后,嘴里不停地絮叨着今天内务部会议的细节。
梅恩爵士的语气带着几分愤懑:“查尔斯,邓坎农子爵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那种推脱和冷漠的态度,难道他真以为伦敦的治安工作真能这么一直混下去吗?”
罗万只是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回应。
梅恩爵士见罗万没有回应,低下头继续自言自语,却没有注意到两人已经走到了苏格兰场的大门前。
大厅里传来一阵阵吵杂的声音,门口执勤的乔治警官见罗万到来,赶忙立正敬礼,高声喊了一句:“长官!”
很明显,乔治这一嗓子多少有些通风报信的意味在。但大厅里的噪声却半点没有要降下来的意思,甚至,有些警员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高亢了。
罗万皱起眉头,原本就糟糕的情绪逐步加剧,他开口问了一句:“里面干什么呢?”
乔治目不斜视的立正回话:“报告!可能是……今天在过什么节?”
“过节?”梅恩爵士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过节才是最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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