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狠!把东辉给崩了,还把东辉的兄弟也给打了,连人家的买卖都给砸了!你说不管咋地,这事儿咱们多少是不是得担点责任啊?”
焦元南在电话那头一听:“啥叫担点责任啊?这事儿本来就是因为咱们才起来的!行了博涛,你别管了,我现在就动身,这就去北戴河!我他妈会会这个贺野,看看他到底想咋的!”
白博涛立马接话:“哎,行!东辉是我哥们儿,出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去吗?
你等我,这就过去!”
“那行,你过来吧。”
“好嘞!”焦元南说完,“哐”地一下挂了电话。
一听说董李东辉让人崩了,兄弟被打,场子还让人砸了,这口气哪儿能咽得下去?
焦元南抄起电话先打给老棒子:“老棒子,你这么的,把铁东那帮敢打敢干的兄弟挑十个二十个带过来,多了不用,就要能顶事儿的!”
“好嘞好嘞好嘞!”老棒子一口应下。
焦元南“哐”挂了电话,又拨给黄毛:“黄毛,你把子龙他们叫上,来十来个人就行,必须是敢下手的,手黑的!跟我出去办点事儿,去北戴河!”
“对对对,我在公司等你!”
“哎,好嘞!”黄毛刚应完,焦元南“哐”地又撂了电话,反手又把电话打给了李丁平,让他带着兄弟赶紧过来。
这边唐立强他们往这儿赶。
曾大伟一进屋里就问:“南哥,咋的了?这急急忙忙叫这么多人?”
焦元南把贺野找李东辉麻烦的事儿,“哐哐”跟大伟他们学了一遍。
唐立强听完,一呲牙,瞅瞅旁边的黄大彪和老八,逗趣道:“哎呀我操!要不咋说还得我傻彪子、老八兄弟呢,牛逼是真牛逼!那在北戴河明月楼你俩敢洗澡?”
老八一听就乐了,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不是我俩非要洗,关键是当时旁边有个算卦的,说啥‘泉边洗洗手,疾病绕着走;泉边洗洗头,四季发财不用愁’。
我和彪子听完就寻思啦,那要是光腚在里面洗个澡,这辈子不就直接抖起来了?所以我俩就借着这寓意,下去也没咋洗,就洗了洗脖子、搓了搓灰!”
这话一说完,屋里的人全笑了,有人打趣:“这也太牛逼了!明月楼到现在,谁他妈敢在泉子里洗澡啊?你俩是真牛逼呀!”
焦元南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扯这没用了!不管咋说,这事儿是因为咱们家哥们儿引起来的,咱们走了,就得把善后的事儿处理明白!你这么的,咱现在就回去找那个贺野,我他妈看看他多大尿性!咱们把东辉这事儿给平了,白博涛,你看……?”
白博涛一抬头:“那必须的!南哥,你咋安排咋是,我都听你的!
那走吧!”
焦元南手一挥,没多说废话——这一趟过来的,将近一百来号人,全是精兵强将!要真说起来,重点就俩字:精锐!
一个混子的卡拉手子都没来,全是那种抬手就往你要害招呼,都是狠货,就这么牛逼!
至于家伙事儿,那就更不用提了——不能说人手一把吧,但也差不了多少,全是能镇住场子的硬家伙。
一帮人“哐哐”地往车上冲,二十来台车排成队,一路往北戴河的方向杀了回去。
你看,焦元南一到北戴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