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笑,接过玉带来替姜念系上。
姜念快速更衣完毕,迈出了正房,待背影由垂花门消失了半晌,袭人犹自立在檐下出神,连香菱唤她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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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与任辟疆一同骑马而行,马蹄踏碎路上的残雪,溅起细碎的冰晶。
将至朝阳门时,忽见迎面驶来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驾车的是董良,还有几个姜家下人随行。
原来元春自荣国府归来,正巧在此遇见。
车内元春听得外头动静,忙掀起窗帘,见自家大爷身着御前侍卫冠服,与任辟疆同乘而来。官服衬得姜念愈发剑眉星目,腰间玉带在冬日下泛着温润的光。
姜念勒住缰绳翻身下马,走至车边。
元春隔着车窗轻声问道:“大爷这是往哪里去?”
姜念压低嗓音道:“圣上突然召见。”
以前元春没有姜念或是皇子的心思,现在有了这种心思,便对圣上召见这种事格外敏感了。
她纤指不自觉地绞起了帕子,又追问道:“可知是为着何事?”
姜念摇头:“眼下尚不知晓。夫人且先回家,我去宫里觐见。”
说罢轻轻拍了拍车窗框,转身便走。
元春望着他翻身上马的矫健身姿,不由得出了神,又望着他策马而行,侍卫官服在风中荡漾,转眼便去的远了。
只余下车轮碾过道路的咯吱声,和元春心头浮起的万千思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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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随任辟疆来至皇宫,但见那朱墙碧瓦映雪光,金钉玉阶耀日华。
二人穿过重重宫阙,来至养心殿。
暖阁内龙涎香氤氲,泰顺帝独坐炕上,见二人进来,只略抬了抬眼皮。
姜念行罢大礼,却听泰顺帝突然声如寒冰地沉声道:“外间传言,道你是朕的骨血。可是你自家故意散播的?”
姜念闻言,立即伏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