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不容易来了个比自己还新的新人,这让一直很想有个后辈可以使唤的家妹很是兴奋、期待。」
「今天上午,家妹一直偷偷地躲在神社后方的小树林里,悄悄练习该如何向新来的后辈摆前辈架子。」
「结果练习成果完全没有展现出来。」
「方才到您的休息间,唤你来练习场训练时,家妹因为太过羞耻和紧张,导致事先练习了无数遍的‘后辈!快乐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后辈!我作为严厉的前辈,从今日起会严格训练你的!」等话语,全都来不及……啊,不,是全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纱重似乎还想再接着往下说。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八重的咆孝……更正,是透着几分绝望感的哀嚎声,掐断了纱重的话音。
把脑袋垂得老低的八重,以双手抱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视线疯狂游移,眸光浑浊。
还没青登巴掌大的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无比,红得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血来。
「别说啦!别再说啦!我前辈的尊严都要被你说没啦!」
八重一记饿虎……更正,是「矮脚虎扑食」,勐扑向纱重,想要堵住纱重的嘴。
但被已像是事先预判到其动作的纱重给轻松躲过。
在八重扑过来的下一瞬,纱重就轻移套着洁净白袜和红纽草履的莲足,闪身到八重的双臂所能够到的范围之外。
青登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隐隐约约地发现:纱重那张欠缺表情、总古井不波的小脸,这时似乎多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恶作剧成功的坏心眼的笑容……
「……库库库库库……~~」
不仅隐约看到了坏笑,还隐约地听到了不怀好意的愉快笑声……
脸蛋仍旧通红无比的八重,作势要做第二次扑击。
但被纱重一句话制止了:….
「八重,你这副充满孩子气的模样,只会让你的前辈尊严更加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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