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沾边。
也不知是不是青登的个人错觉,他总觉得在说完“好痛啊”之后,宇垣吾朗面上的兴奋之色,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
“不论怎么砍都不会倒下,不论怎么砍都能爬起来再战……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被那些憎恨我、讨厌我的人,封了个‘狂犬’的诨号啊!”
宇垣吾朗一边说,一边再度摆出那个“说是上段太矮了,说是中段太高了”的怪异架势。
“如何?你还能挥剑吗?”
“还能挥剑?你在说谁啊?”
青登冷笑一声,足尖擦地,岔开双脚,采霞段构式。
“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我看你刚才的身子都有些打晃了!”
“关于这个,你就毋需担心了!如果我会那么简单就倒下,就不会被称为‘狂犬’了!”
宇垣吾朗朗声大笑。
“仁王!攻过来吧!你不过来的话,我可就要打过去了!”
两道身影不分先后地冲向彼此。
两把竹剑,同时往对方斩去。
……
……
啪!啪!啪!啪!啪!
竹剑击在空中。
哗啦!哗啦!哗啦!
堆叠在地上的被踢翻。
唰呀!唰呀!唰呀!
榻榻米被踩出无数条长痕。
这个时候,青登总算是发现——他的思路错了。
截至刚才为止,他一直都是下意识地遵循传统的剑术比试规则,来与宇垣吾朗较量。
即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打中对方的要害便算胜出。
可问题是,他与宇垣吾朗当前展开的战斗,并非是传统的剑术比试,而是消耗战啊。
谁先无力站起、谁先无力再战,谁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