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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虽不懂医学,但他还是根据自己旧有的经验,判断出我孙子腹部的大动脉应是受损了……
“喂!醒醒!你还有意识吗?你还能说话吗?”
西野顾不得握刀了,两手并用地抓住我孙子的双肩,拍了拍他那苍白至极的脸庞。
“唔……”
我孙子的眼皮颤颤巍巍地抬起。
尽管脸上已然布满豆大的冷汗,但他还是咧了咧嘴角,用他那特有的、尾调被拉得老长的怪异说话方式,轻声道:
“哎呀~我们被埋伏了吗……”
西野和我孙子双双扭过头,看向凤凰屋弥太郎的卧房。
说来也巧,在二人的视线投射过去时,被密集的箭雨射得千疮百孔的2扇纸拉门,恰好“轰隆”一声倒塌而下,露出里头的光景。
只见房间里面,杀机四伏!
二十来名全副武装的弓箭手乌泱泱地摆出“前排蹲下,后排站立”的双列战阵,重新搭上弦的箭矢笔直瞄准西野和我孙子。
黑暗中,散发寒气的箭簇闪闪发光。
“嗯?来者似乎不是橘青登呀?”
这个时候,一道难听得犹如猪叫的中年男声,将西野和我孙子的注意力统统吸引了过去。
二人循声望去——一名满身绮罗的大胖子从房间的阴影处走出。
此人的形象……说好听点是不敢恭维,说得难听点,就是丑得不堪入目。
油光四射的面庞,肥硕如球的身躯。
仿佛怀胎10月一般的大肚腩将厚厚的棉衣高高顶起。
一双老鼠般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更要命的是,他还长着一对探出嘴唇的显眼龅牙,这使得他更像一只猥琐的老鼠。
留着一头商人式的月代头,因而显露出凹凸不平的难看头盖骨。
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一般来说,武士的月代头发髻会绑在头顶,而平民、商人的月代头发髻则会绑得靠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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