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
“有敌军来袭——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怎可不亲至现场察看情况?”
“敌军来袭?嘛,硬要说是‘敌军来袭’……那倒也没错,不过说到底也只是来了一波斥候罢了。”
青登翻身下牛,快步走到佐川官兵卫的身边。
“嗯?这是?”
青登看向佐川官兵卫的脚边——一名体型矮小、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瘫倒在地上,七窍出血,脑袋像柔软的面条一样扭到了其背后,浑身上下已无半点生息。
“这家伙是我刚才射倒的贼寇。”
“在突然遭遇贼军的斥候小队后,我立即率队攻了上去,在斩杀2人后他们就立即作鸟兽散了。”
“在追击他们时,我一箭射倒了这家伙的马。”
佐川官兵卫对着其脚边的这具尸体努了努嘴。
“这家伙跟着马一块儿翻了下来,摔断了脖子,抽搐了几下后就断气了。”
“我本想继续追击,可考虑到眼下已是深夜,四下里一片漆黑,不宜深追,所以我在射杀这家伙后就暂且罢兵了。”
青登安静地聆听完佐川官兵卫的汇报。
“一次性派出三十多个斥候……贼军的马匹不少啊……”
拥有大量的马匹,便代表着拥有了丰沛的运力、充足的侦察人员。
佐川官兵卫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应和道:
“这很正常吧?京畿地区本就是一片富饶的土地。这股贼军自起兵后就四处烧杀抢掠,想必抢了不少好马吧。”
京畿是日本境内最早获得开发的土地之一。
经过上千年的建设,京畿上下呈现出非常极端的两极分化。
有的村子穷得惊心动魄。
有的村子富裕得连普通的村民都有代步用的马匹。
“……”
青登默默地蹲下身来,细细察看已经开始变凉的斥候和马匹的尸首。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