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在人群中当真是鹤立鸡群。
纵使搜遍整个大津,也很难找到跟青登一样高的男性,其总数怕是用双手就能数得过来。
如此身高,再加上特征明显的佩刀……被民众认出来,倒也不足为奇了。
这时,青登发现那名中年人仍跪在地上,并未起身。
注意到青登的正朝他望来的视线后,中年人猛打了个激灵,抖抖索索地颤声道:
“仁王大人,请恕罪……小、小人方才绝不是在诅咒秦津……更不是在辱骂阁下……”
青登笑了笑:
“原来是这事儿啊。”
“快起来吧,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很欣赏你。”
“我认为你刚才说的那句话特别好——‘仅凭一把刀,是守不住一个国的’。”
听到青登这么说,中年人的面部表情才终于缓和,一边擦着额上的冷汗,一边徐徐起身。
从刚才起,青年就直勾勾地盯着青登的脸看,作犹豫状。
须臾,他壮着胆子,朗声道:
“仁王大人,我叫马越柳太郎!”
“早在2年前,我就立志加入新选组,为您效命!”
“怎奈何我是下级武士出身,家境贫寒,没接受过良好的武道修行,技艺不精。”
“每回入队考核,都因不合格而无缘披上浅葱色的羽织!”
青登莞尔:
“感谢您对新选组的憧憬。多亏有你们,我才能持之以恒地建设新选组,使其不负你们的期望。”
有了青年的打头,中年人咽了口唾沫,随即也向青登做自我介绍:
“仁王大人,我叫宫川才介。目前在大津南郊的一座乡村里担任私塾讲师。”
青登挑了下眉,
“你是私塾讲师?怪不得你的口才这么好。”
中年人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