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问题。”宋良信仍旧信誓旦旦。
瞥了他一眼,王言转而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银子来。本官刚许诺了县衙要管饭,每天要有荤腥,这么多人,一天就得吃二十两银子。许出去的事情,做不到,可是坏了本官的威信啊。”
没人搭话,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开玩笑,谁不知道当官就是要搞银子?关键你得搞得出来。
王言点名了:“马县丞,你主管本县诉讼刑狱,说说最近有没有什么欺压良善的事被压下来了?”
马得福恭敬回话:“回堂尊,前几日徐阁老次子在城外纵马,鞭笞百姓……”
在王言的目光注视下,他说不下去了。
“马县丞,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嗯?本官是让你说好办的人,你直接拿徐阁老次子顶回来。怎么,你对本官有意见?”
“堂尊,下官冤枉啊。先前堂尊当众讲淳安故事,下官神往,故而……”
“给本官戴高帽?捧杀?”
王言摆了摆手,“被鞭笞的百姓告状了吗?”
“告了!”马得福点了点头,转身颠颠跑开,不一会儿拿了一张按了手印的状子过来,“这是诉状。下官没胆子找徐阁老的麻烦,就自己给了一两银子的汤药费,把人打发走了。”
看了一遍诉状,王言哼了一声:“他这诉状都得二两银子,你还挺心善。五老爷!”
见王言看着自己,典史张坤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拱手:“堂尊,切莫折煞下官呐。”
“去,把这人给我找到,还有目击此人被鞭笞的百姓,今天下午都给带到衙门里来。”
“堂尊三思啊……”张坤一脸的难色。
“我说的不明白吗,五老爷?”王言盯着张坤。
“是,下官这就去!”张坤受不住了,哀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堂尊,这事儿真得三思啊!”马得福反倒劝上了,“说句犯忌讳的话,徐阁老能斗倒严阁老,岂是好惹的?”
“我还抽严世蕃呢,不比他徐阁老的次子厉害?这第一笔银子,就从徐阁老这来了。”王言又对严明辉说道,“去,让人给徐府下帖子,让他们主动把他们家二公子给我送到衙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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