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很严肃,可跟三老爷在一起,就没办法了,大家伙都说,还是三老爷治大老爷呢。”齐大柱笑嘻嘻的。
王言乜了他一眼:“在淳安,就没有老爷我治不住的人。”
说说笑笑间,几人走进了牢狱深处。
这里面的味道就不太好闻了,潮湿、骚臭的味道让人不适。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王言看到了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的关在牢里的严世蕃。
“哎呦喂,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小阁老嘛?怎地落得这步田地呢?”王言直接贴脸嘲讽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这个狗杂种也来看爷爷的笑话?”
“小阁老忘性真大,这才关了几天就把脑子关进水了?你没挨收拾的时候,老子也当众抽你的嘴巴啊。现在过来呢,就是看看你的笑话,让你难受难受。
哦,对了,还有个事儿。你的媳妇、小妾、女儿,估计都得被发配教坊司了。估摸着再有几天,老子就得升官儿了,到时候去教坊司好生爽一爽。”
“直娘贼!”严世蕃大骂一声,跑过来抓着牢笼的木头,“狗杂种,你坏事做尽,不得好死!朱七!这里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冤枉!我冤枉啊!”
朱七无视了严世蕃的怒吼,转头看着王言:“来的人都这么说,上了刑就倒豆子一样什么都交代了。”
他又一声叹,有些可惜的看向了严世蕃,“就是万岁爷念旧情,没给咱们下令严查,否则这时候保你生不如死。”
“哼,成王败寇而已!”
“狗日的,还成王败寇,你打谁的天下呢?”
王言一脚踹了出去,只听得咔嚓一声,严世蕃的一条腿便被踹断了去。
严世蕃啊的一声大喊,随即仰躺在地,疼的满地打滚儿。
“狗杂种,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严世蕃的声音凄厉极了,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王言看向了朱七:“七爷,没什么麻烦吧?”
眼见王言一脸的舒爽样子,朱七无语至极,狗日的,你都做完了,还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