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见巩建州坐下了,沈天娇开口说道:“你今日既然已经是镇北侯府的人,本宫护你周全也是分内之事。”
“你无需挂在心上,只是有些事情本宫还是不能不说的。”
“皇后娘娘有何教诲尽管吩咐,臣听着便是。”
巩建州比沈庭之都大了一岁,可是他现在在沈天娇面前,倒像是个晚辈见长辈时的样子。
恭恭敬敬,慌张无措,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你父亲不是个通透之人,他如今虽然被褫夺了唐国公的封号,但是你却有了长远伯的封号。”
“虽然长远伯跟唐国公没办法相提并论,但是也好过他如今一介布衣的身份。”
“本宫是担心你父亲他的欲望之心不死,再借着你长远伯的名号,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到时候就算是本宫再有心维护,只怕也是不能了。”
“臣明白,臣向皇后娘娘保证,自今日起家父必定会安分守己,稳居内宅,只为家中儿孙祈福,不问身外之事。”
沈天娇的意思,巩建州心里再明白不过了。
他的父亲巩成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沈天娇清楚,他这个做儿子的就更也清楚了。
为了能够在自己死后,唐国公的封号能够继续在巩家传承下去,这些年巩成海可没少费心思。
他做出来的那些荒唐事,整个上京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呢?
为了爵位,名族,他可是连亲儿子受了羞辱和委屈,都置之不顾的人啊。
如今他是没了唐国公的封号,成为了一介布衣,没有再作妖的能力了。
但是他的儿子巩建州却有了长远伯的封号,这对于不安分的巩成海来说,很可能会成为他新的目标。
他若是心有不甘,再借着他儿子巩建州的名义,出来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的话,那就是再有十个沈天娇也逆转不了局面了。
沈天娇点了点头,如果巩建州要是连看住巩成海的本事都没有,那他也就不配今日自己的维护了。
“你从小也是在上京城长大的,这上京城的人你也都了解,本宫不希望从此以后,再听到什么关于长远伯府不好的传闻了。”
“微臣明白,皇后娘娘放心,从今日起您不会听到关于长远伯府任何不好的传闻,您只会听到关于长远伯府如何为国尽忠,如何得荣耀的事情。”
巩建州原本就不是个无用的废物,这些年只不过是因为当年那件事情的影响,和巩成海对他的打压。
这才让他变成了一个不问世事,心灰意冷的闲散人的。
现在沈庭之和沈天娇都给了他,让他重新站起来的机会,那他自然要不遗余力的倾尽全力的回报了。
沈天娇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倒是很欣赏巩建州的这份自信的。
“皇后娘娘,臣还有一事要向您禀报。”
此时已经平静下来的巩建州,自然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带着另一项任务来的。
“什么事,说吧。”对于这种层出不穷的突发事件,沈天娇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皇后娘娘,臣除了巩成雨之外,还有三个叔叔,今日早上进宫之前,臣曾问过家父,他们是否也有问题。”
“家父将他们的底细都告诉了臣,他们一个是李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