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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件事风平浪静了,她的病也养好了,我会再为她寻找一个合适的去处。”
“不知长远伯愿不愿意,忙老身这个忙啊?”
阮玉湖将这件事完全揽在了自己身上,没有让沈天娇受到一点儿的牵连。
“啊?”巩建州的脑子现在有点儿混乱,因为刚刚阮玉湖那些话,释放出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一下子都不够用了。
李朝晖今日竟然入宫举兵造反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事先连一点儿风声都没有透露呢?
这真的很不对劲儿啊,今天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在巩建州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今日一早巡城司的人就发了公告,说让所有的商铺都关门,所有的人都待在家里原地待命,不准私自外出。
说这么做都是为了要捉拿,南楚下毒的那些奸细。
但是现在看来,巡城司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捉拿什么南楚下毒的奸细,而是因为李朝晖举兵造反了。
为了不引起上京城里的混乱,和伤及到无辜百姓,所以巡城司才会以捉拿南楚下毒的奸细为借口,将上京城封锁了。
好不容易把李朝晖举兵造反,和今日上京城中的不同寻常的事情,给捋顺了的巩建州,还来不及松一口气,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李朝晖什么时候有一个女儿的?而且刚刚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宫里的那位老祖宗,是要他把李朝晖的女儿带回家,暂时照顾一段时间吧?
巩建州立马就又慌了起来,他今天遇到的都是什么离谱的事情啊?
他要是把人就这么带回去了,要怎么跟家里人解释这女孩的来历呢?
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但是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搪塞过去,又不让家里的人生疑呢?
毕竟他家里的那两个庶母,可都不是好糊弄的。
但是这件事是宫里的这位老祖宗,亲自开的口,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更何况这是一件让皇后娘娘为难的事情,他作为一个臣子,没有任何理由不为皇后娘娘排忧解难的。
沈天娇和阮玉湖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巩建州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和他内心的挣扎。
不过阮玉湖可没有给,巩建州多余思考的时间,今天这一天她过的实在是太累了,她要赶紧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就要去休息了。
毕竟她这把老骨头,现在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怎么样,长远伯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阮玉湖这么问,不是在询问巩建州的意思,她是在催促着巩建州赶紧行动。
“微臣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敢问老祖宗,人什么时候可以带走?“
巩建州现在也只得先把人带回去,等回家把人安置好了之后,再想办法应付家里的那两位庶母了。
“人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你现在就可以带回去了。”
“我会安排一位太医随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长远伯尽管开口就是了。”
早一点儿把安平送出宫去,沈天娇和阮玉湖两个人,就能早点儿松一口气。
阮玉湖还好,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就可以安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