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牙牙学语的孩童,可这转眼之间就长大成大人了。
与其说巩建州是刘氏和惠氏看着长大的,倒不如说是她们养大的。
巩建州的生母,是个体弱多病的病美人,在生下巩建州兄弟俩之后,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所以巩建州兄弟俩,从小几乎上都是跟刘氏和惠氏在一起的。
所以即便是他们有身份的限制,但是也不耽误他们之间的母子情分。
“行了,早饭给你准备好了,你去吃了再走。”
“还有你的洗衣服做好了,你走的时候换上,以后每天都要收拾的精精神神,利利落落的才行。”
“你现在毕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出门在外都是要注意面子的,不能让人小瞧了,你现在不仅代表着你自己,还代表着咱们长远伯府。”
“咱们要把腰杆挺直了,莫要叫人轻贱了才是。”
虽然现在巩家没落了,大不如从前,但是刘氏亏待了谁,也不会亏待巩建州的。
巩建州现在是家里的当家主事的人,是他们长远伯府的门面。
这个家里谁都能受委屈,但是唯独巩建州不能受委屈。
“好,我知道了。”
巩建州冲着刘氏点了点头,他现在手头上的事情的确挺多的,在家里耽误不得的。
送走了巩建州,刘氏就留在了他的院子里,帮忙照顾昏迷不醒的安平,而惠氏则出门去了外面。
她要寻找商机,把长远伯府的的产业做大做强,让长远伯府成为上京第一有钱的。
惠氏刚准备上马车,蓉娘就先她一步上了马车。
看着稳稳当当坐在马车上的蓉娘,惠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说道:“死丫头,你赶紧给我下去。”
“我警告你啊,赶紧给我下来,老实在家待着,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面对惠氏的威胁,蓉娘像是没听见似的,坐在马车上一动也不动。
“你是耳朵聋了,还是非要跟我作对?”
见蓉娘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惠氏忍不住发飙了,冲着蓉姐吼了起来。
“我就不,我就要跟着你一起去,我说了我要跟着三娘学做生意的。”
蓉娘毫不畏惧惠氏的吼声,还是稳当当的坐在那儿。
这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个极有主意的,她打定主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那是谁都管不住的。
“你这丫头真是要气死我啊。”
惠氏气的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疼的她喘不过气来。
“你看谁家还未出阁的小姑娘,到处抛头露面的学着跟人做生意的?”
“哪一个不是乖乖的在家里待着的?家里刚刚为你和玉娘请了夫子,教你们读书认字,你不好好跟着夫子读书,却非要跑去瞎胡闹吗?”
“暂且不说请夫人到家里来,教你们读书要花费多少的银两了,单是能够读书这机会有多难得,你不知道吗?”
“以前在唐国公府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可要比现在好多了,但是你父亲也没有专门请夫子,到府里来教你们读书的。”
“你知道你大哥,为了给你们请夫子,花费了多少的心思吗?”
“你若是不好好的读书的话,你怎么对得起你大哥啊?”
惠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