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之神的令使，思考速度就是快。
苏寒只不过是说出一个词汇。
米莎就能联想出很多内容。
甚至，还能得出许多的答案。
“聪明。”
苏寒抚掌轻笑，接着说道：“在我看来，你也好...其他人也罢，都太受力量的舒服了。虽然，你们是行于法则。
可所作所为却太过于被束缚。
如：愚者。
在加入这个派系内的时候，真的所有人都是疯子？
又或者天生就喜欢找乐子么？
我并不这么认为。
故，可以得到一个结论。
法则是在影响别人。
这个结论在我与夜阑小姐交谈的过程中，已经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她并非是令使。
却在法则中走到极致。
战斗力无可匹敌，咱们暂且不说。
但在虚空的力量影响下。
夜阑却逐渐失去了很多的颜色。
如：视觉、嗅觉...
虽然只是一个令使，可仙族那边也提供了一些资料，让我对其他派系的令使有了更为全面的认知。
永恒：对散发强大生命力的存在，贪婪至极。
它们会疯狂吞噬。
灵族。
贪婪的记忆窃取者，它们对其他人的灵魂与记忆，甚至来到了一直癫狂的地步。
不祥。
这是它们给自己的代号。
可你知道不祥最初的力量是什么？”
米莎微微一愣。
苏寒缓缓道：“是...混乱。”
这才是不祥一族真正的法则。
将一切归于混乱与无序，才是那一族真正的面目。
感染？
不。
它的存在就是将一切打乱。
正因为混乱，所以才会疯狂扩张，试图将一切都变成混乱。
智慧。
自然不用多说，对一切的知识都在极尽可能的挖掘。
总之，所有巨头都有问题。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言论？其实，很好理解...你们不是支配力量的人，而是被力量所支配了。
我们家乡曾经有魔族。
表面上修炼力量。
可实际上，却被那份力量所支配着...”
米莎对此叹服不已。
他终于明白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了。
谁是主体。
这才是重要的事情。
举例，巨头看似强大支配着一切，可实际上却被力量支配着做了许多的事情。
那真的是祂的意愿？
那些看似疯狂与不理智的行动，真的是正常的？
现在听苏寒一席话，米莎彻底的懂了。
这片世界也许一开始并非是残缺。
而是有人晋升为巨头之后，才会导致路走歪了。
这正是领头的效果。
至于这么多年来为何没人去发现？
其实答案也很简单。
巨头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