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看欣雨有没有去公园,可是西瓜还要去吃。
小陈让他穿好点的衣服,晚饭后要去广场看看。
他就带着白纱裤和最好的半袖去了小陈家,还买了最好的大凤市刀切面。
一进屋,路上还有点风,屋里还是热。
吃了西瓜。
地上放着电扇。
晚饭吃的是肉多的排骨,二米饭,细豆角。
还喝了一碗可可蛋白粉。
吃了几瓣大蒜,因为吃肉不吃蒜,营养少一半。
饭后,他换上了青色半袖和黄白色纱裤,去了广场。
跳舞的地方人不多,天热,没啥人来。
熟悉的很多人都没来。
他看了一会,和小陈跳了几曲。
没啥兴致。
人散了。
他俩拿出带来的西瓜,大口地吃了起来。
随后,坐在木头长条椅子上,天色越来越黑,人也少了。
他说“咱俩多自由,谁也没人找,几点回家都行。
没人管。”
小陈要躺一会,他就让小陈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天气不热,有点凉风吹来。
很凉快。
小陈不躺了,要回家。
两个人一起往家走。
还捡了几个瓶子,还意外的捡到了十块钱。
捡瓶子时,他问小陈:“有个人穿着白裤子在捡瓶子米看到了吗?”
小陈说:“看到了,一看就不是穷人,都得有一百万!”
小陈的舞伴说起往事,说小学二年级照相时他穿了一个带补丁的裤子,他妈说:“穿啥都不像穷人家的孩子!”
脸上吃得都是肉。
路上有点凉风,他说是雪中送炭风。
到了家,没看电视,他有点困了。
小陈让他快回家睡。
他带着衣服,走出了单元门,看到模糊的金色圆月在南天挂着,好像一个盘子。
欣雨的窗户闭灯了,电动车不见了。
她去了哪里?是车坏了吗?还是看到他没来,赌气去了别人家。
有个暗红色电动车头朝里放着,带个8字。
不知道是谁的,看着陌生。
回到家,屋里不太热了,窗子吹进来的都是凉风。
他关上了窗,昨夜一夜没关,都有点被风吹到了。
夜里喝了好几杯脉动饮料。
烧了开水,吃了一个油煎豆包。
还吃了一个牛黄上清丸。
睡到上午七点,他梦到了教别人跳舞,没站住,惊醒了。
觉得头疼昏重,中暑了。
有点要吐。
卖了两元八的瓶子和易拉罐。
他回到楼上,小陈说天热不去公园,让他买追风膏。
他穿着浅橙色半袖,去买了追风膏,药店的女士白大衣后背透出交叉的黑色背带。
还戴着假睫毛。
是新调来的营业员。
他离开药店,看到广场的蓝色墙果然推倒了。
多年不变的地方今年要变个样子了。
小陈开了门,接过追风膏。
他喝了一管藿香正气水。
好辣嗓子!
吹着电风扇,他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