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住李悠南,同时鼻子里发出阵阵嘶鸣。
马场老板以防意外,赶紧过去牵住了马的缰绳,说:“这匹马以前伤过人,所以基本上只有我们自己人会骑着它,参加一些本地的赛马比赛。”
李悠南很喜欢这匹马,因为这匹马看上去就很有精神。
李悠南想了想,对老板说:“如果摔了算我自己的,让我试试吧。”
老板坚决地摇摇头:“那不行,真的太危险了。”
黄晓阳在一旁插了嘴:“刚才那个女演员都可以试。”
丹丹也一脸真诚地说:“他骑马也很厉害的,他也是草原上长大的,不过是川西那边……”
黄晓阳和李悠南都忍不住看了丹丹一眼。
老板这才迟疑了一下,说:“那行吧,不要勉强。”
李悠南走过来直接拿过缰绳:“不用牵,我自己来就行。”
但就在李悠南牵住缰绳的时候,这匹马儿立刻变得躁动起来。
它眼神警惕,喷着白气,蹄子不安地刨着冻硬的地面。
李悠南没有犹豫,翻身上鞍的动作尽量干净利落。
果然,它立刻就想把他掀下来,猛地扬蹄、甩头,力量大得惊人。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一些紧张起来。
但李悠南心里很稳。
双腿自然地贴紧它滚烫的腹部,像生了根。
腰背下沉,核心绷紧,随着它的每一次暴躁的颠簸起伏调整重心。
缰绳在他手里不是僵硬的拉扯,而是一种有弹性的连接,试着传递他的意图。
右手轻轻拍抚它绷紧的脖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
他能感觉到它肌肉的震颤和那股子不服输的野性在冲撞。
几番较量下来,它那股蛮横的劲头慢慢泄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紧绷的身体在他手下逐渐放松,喷吐的气息也不再那么狂乱。
一种奇异的掌控感在李悠南心底油然而生——它开始听他的了。
&n